为圆一个谎,你又撒了千百个谎
背后栽赃,死不承认,为了圆谎,开小号作假,颠倒黑白,骗了那么多人
方棠巨巨,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

【all过】[神雕]侠之受者 33 凄凉别后两应同

预告:下章有肉,纯洁萝莉们小心了……

33 凄凉别后两应同

 

细碎花瓣在风中纷纷扬扬,飘落在杨过凌乱的发髻上。

公孙律原本瞧着杨过恬静的睡脸发呆,一片嫣红忽的掠过眼前,他回过神来,伸出手轻轻拂去杨过发间的落花。

杨过正梦见他师父。

他们便如最快活那两年一般,住在古墓里,只他们俩。每日练功、抚琴,无忧无虑,犹胜神仙。

龙凑过来要亲他,他耍赖推开就跑,跑了几步停下来,却看不见龙的身影了。

“师父!师父!”杨过慌张之下惊醒,眼前唯有绝情谷的朱华碧树,哪里还有师父?

公孙律温柔地瞧着他道:“做噩梦了么?”杨过怔怔地同他对视着。他的眼睛里有着与师父和陆无双一样的东西。

杨过觉得有点不好。

他将将坐起身来,还未开口,远处便传来一阵示警钟声,他无奈道:“这回又怎了?”公孙律道:“自从上次周伯通闹过一回,谷内已经加强了防御,这回是渔网阵里捉住人了罢?”

杨过来了兴趣,道:“捉住了谁?我要去看!”公孙律道:“师兄师弟们要将来人押上来,待父亲审问,我带你去。”

 

厅内,几个绿衫弟子立成一圈,围着中间被渔网缚住的白衣人。

杨过远远瞧见那白衣人,便似被点了穴道一般一动不动,怔怔地,神情似是欢喜,似是悲苦。

公孙律回过头来,奇道:“杨少侠,你怎么了?”

杨过突然叫了声:“师父!”

那白衣人本垂着头闭目不语,听到叫声,全身一震,抬起头轻声道:“过儿?”

杨过急扑至他身前,叫道:“师父,你怎会在这儿?”伸手去撕缠在他身上的渔网。

那渔网是以极坚轫极柔软的金丝混以钢丝铸成,即便是宝刀利刃,也不易切割得破。公孙律忙对弟子们道:“快解开渔网!”

“不可!”公孙止沉着脸大踏步走进厅里,喝止。

杨过道:“谷主,他是我师父,误闯入谷定是为了寻我,请放了他罢!”

公孙止见他对白衣人关怀情切,不禁心生醋意,向白衣人道:“阁下是杨少侠之师?”

那白衣人怔了怔,缓缓摇头:“不是。这位少侠认错人了,我与他素不相识。”

杨过大吃一惊,忙道:“师父,我是过儿啊,你不认得我了?”

白衣人移开视线道:“我从未见过阁下。”

杨过向后退了一步,心慌意乱,脑中乱成一团:师父为何不认我?莫非失去了记忆?还是有什么苦衷?

公孙止道:“阁下既不是杨少侠恩师,又何以无故闯入绝情谷,还盗走了谷中宝物?”白衣人道:“我并未盗取谷中宝物,闯入谷中乃是误入。”公孙止道:“阁下莫要诡辩,还请归还宝物,否则,绝情谷虽小,亦不会任人欺凌。”

他一眼便看出两人之间情愫,不知闹了什么别扭不愿相认,妒忌之下便想借机除去此人。绝情丹是教周伯通盗去了,向此人索要也未尝不可。

杨过只急得眼泪都出来了,道:“谷主,我师父绝不会偷盗宝物,请你放了他罢!”公孙止微微笑道:“尊师不会偷盗,但此人并非尊师,盗取宝物之人定是他无疑。”

杨过向白衣人央道:“师父!”白衣人见他眼中泪雾蒙蒙,心痛如绞,闭上了眼道:“我不是你师父……我不认得你……”这两句话说得隐忍痛心,蕴涵着绵绵情意,登时人人皆知他对杨过实怀深情,这几句话乃违心之言。

这白衣人便是龙。那日他回归云山庄通知了郭靖险情后,便毒伤发作晕去,待他醒来,已是失去了杨过的消息。虽有人言杨过已被一群绿衣人救走,性命无虞,他仍是忧心如焚,要去寻找。黄蓉制止他道:“过儿吉人天相,断不会有事,即便要找过儿,也要待你毒伤痊愈以后。”

“你若与过儿长相厮守,真能一辈子快活么?以过儿的性子,几十年都待在古墓中,定要气闷,那时出得墓来,天下人人都瞧他不起,他又如何快活得起来?”

龙思虑再三,只道黄蓉说得着实有理。他爱杨过远逾自身性命,若能令杨过平安喜乐,即便要他身受千刀万剐也甘之如饴,又如何舍得杨过为他众叛亲离、受天下英雄讥嘲?仍出来寻他,是只求亲眼见他平安,却不愿再与他相认。

杨过见师父宁愿被诬盗窃也不愿承认自己,心中又是迷惘又是痛苦。他忽生一计,转身向公孙止道:“谷主,我与这位侠士甚是有缘,极欲与之切磋武功,还请解开他身上束缚。”

公孙止心道不知他有什么法子了,也听了他的。

龙手中被塞了一柄剑,还未回过神来,杨过劈头便是一招玉女剑法招呼过来。他未及思忖,手上已是熟练地使出相应的全真剑法。两把剑本是对峙,却渐渐变成了相互应援,双剑合璧。

龙意识到这一点后,硬生生收了剑,任凭杨过招式用老,剑刃抵在他颈边。

杨过道:“为什么停下来?”龙默然不语。

“师父,事到如今你仍不愿认我么?”

龙轻声道:“我不认得你。”

杨过绝望已极,悲极反笑:“师父,你骗得了世人,骗不了过儿。”他乌黑的眸子此刻亮得出奇,通红的眼眶中盈着一汪清潭,那潭水里映着熠熠星光,公孙止痴痴而望,只觉得自己仿佛要溺死在他眼中。

杨过把剑抛开,惨然一笑,猛地吐出一口血来,支持不住,跪坐在地。

龙大惊失色,伸臂将杨过抱在怀里,颤声道:“过儿,过儿!”他师徒二人的内功路数乃是一家,此时心情剧烈起伏,亦是胸口剧痛,热血逆涌,只强自压落罢了。

杨过抬起头含泪笑道:“师父,你终于肯认过儿了。”龙眼中泪水莹然,伸指擦去他嘴角血迹,道:“只要我还活着,又如何舍得不认你?”

公孙止见他二人情状,已知半月来美梦成空,不禁失望恼怒至极,但想起杨过方才夺目风姿,心中又是迷醉又是不甘,暗想纵然得不了杨过的心,也须得到他的身。上前拱手假意贺道:“恭喜杨少侠与尊师久别重逢,若二位不嫌绝情谷寒酸,今晚在下便设宴为尊师接风洗尘。”

公孙律亦是明了师徒二人情愫,虽心下酸涩,但更为杨过高兴,见杨过有意推脱,忙帮腔说服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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