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圆一个谎,你又撒了千百个谎
背后栽赃,死不承认,为了圆谎,开小号作假,颠倒黑白,骗了那么多人
方棠巨巨,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

【all过】[神雕]侠之受者 35 畏欲比残桃

35 畏欲比残桃

 

蒙古大军压境,襄阳城重兵把守。龙怀中紧紧裹住杨过,二人一马到得城下,恰巧城头巡视的是武氏兄弟,认出他来,引他二人至郭靖黄蓉宅邸。“师父师娘,龙掌门和杨大哥回来了!”

郭靖满脸喜色迎出门来,见龙怀中杨过昏迷不醒,登时脸色一变:“龙掌门!过儿怎么了?”龙脚下不停,一阵风似的掠进屋去:“过儿身中剧毒,还受了伤。”

 

情花剧毒一发,胸口犹如重锤敲打一般疼痛,杨过大叫一声,生生痛醒过来。

“过儿,过儿!师父在,师父在这儿。”龙一手紧紧握着杨过的手,一手拭去杨过额上细汗,柔声安慰道。

忽听佛号“南无阿弥陀佛”一个须眉皆白的天竺僧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,伸手来探杨过脉象。朱子柳道:“师叔乃是天竺国神僧,治伤疗毒,算得天下第一。昔年家师误服了郭夫人送来的毒药,便是他给治好的。”

杨过凝神半晌,疼痛渐消,隐去公孙止一节,将中毒的情由对天竺僧说了。朱子柳精通梵文内典,便在中间做了传译。

天竺僧细细问了情花的形状,大感惊异,说道:“这情花是上古异卉,早已绝种。老衲从未见过此花,实不知其毒性如何化解。”说着脸上深有悲悯之色。

龙道:“公孙律送我们出谷时同我说过,若只是教情花刺了几下手指,只要不动情念便可自愈,但中毒一深,若无解药救治,三十六日后便会全身剧痛而死。谷中唯一的绝情丹已被人盗去,即便他父亲当真大发慈悲,也已救不得过儿,才悄悄放我们出谷,只盼谷外有神医可治。”说罢,眼睛望望杨过,又望望天竺僧,眉间深有忧色。杨过心中暗叹,公孙止阴险无耻,公孙律却仁诚淳善,实不肖乃父。

天竺僧道:“老衲须得往绝情谷走一遭。”杨过等人一呆,心想此去绝情谷路程不近,一去一回,耽搁时刻不少。天竺僧道:“老衲须当亲眼见到情花,验其毒性,方能设法配制解药。老衲回返之前,杨居士务须不动丝毫情思绮念,否则疼痛一次比一次厉害。伤了真元,可就不能相救了。”

龙望了望杨过,犹豫片刻,一咬牙站起道:“我与你同去。”杨过一怔,忙坐起身来:“师父,别丢下我!”情念一动,胸口登时剧痛,他弓起身子,紧紧抓住胸前衣襟,全身颤抖。

龙忙坐下将杨过拥入怀中,心疼地抚摸着他颈后:“过儿,我留在你身边只会教你不断毒发,倒不如护送天竺大师去绝情谷。你见不着我,毒发的次数还能少些。乖,师父取得解药立时回返,绝不耽搁。”

杨过按住胸口剧烈喘息,定定凝视他半晌,终于点点头。

 

龙这一去便是一月未归。

这一月间,杨过与郭靖黄蓉同守襄阳城,屡立战功。东邪黄药师亦携弟子程英前来相助,对跳脱叛逆的杨过甚为欣赏,对谈数日,无一事不相投,无一言不赞许,不由得引他为生平第一知己。称兄道弟不消说,更是瞒着众人私下悄悄传了他玉箫剑法弹指神功两门绝技。

武氏兄弟见杨过每日与黄药师相谈甚欢,自己兄弟二人却入不了东邪之眼,不禁嫉恨难平。

“黄岛主喜欢他又怎样,能迎娶芙妹的只会是我兄弟二人,哼,他一个断袖……”武修文忿忿道,声音忽而小了下去,“大哥,杨过怎会是断袖?他除了长得好看些,也不像女子啊?”

武敦儒道:“他师父也不像。”

武修文声音更小:“也不知断袖如何行得房事?”

武敦儒一愣,忙斥道:“想什么腌臜事!”见兄弟脸红,只觉自己脸上也微微发热,低声道:“早叫你少看那些春宫图。”武修文四下看看,偷偷塞给他一本小册子,扭头就跑。

武敦儒翻开,只见画上两个男子裸身抱在一处,不禁满脸通红。

这一晚,武氏兄弟不约而同地做了春梦。

 

第二日清晨,武修文正坐在院内发呆,自家兄长涨红着脸大踏步走了过来。

武敦儒道:“你欲以断袖之事乱我心神,那是妄想,我对芙妹的心意比你半分不少,不必多费心机了!”他向来稳重斯文,武修文从未见兄长如此直白地表达对郭芙的追求之意,未及思考已跳了起来,怒道:“难道我对芙妹之情会比你浅了?”

郭芙方才踏进院子里便听得这一句,忙上前道:“你们怎又吵起来了?”武修文道:“芙妹,你来得正好,咱们今日便说开了罢,是选我、还是我哥!”

郭芙为难之下直跺脚:“干么这样逼我?”武修文道:“你三心二意,我就不知道么?那姓杨的小子一到襄阳,便在人前大大露脸,不单师父师娘宠着他,黄岛主偏爱他,便连你也整日地缠着他。”

“缠”一字戳中了郭芙的痛脚,她登时发怒:“我何时缠着那小子了!我爹娘便将我终身许配于他,我宁可死了,也决不从。爹爹倘若真迫得我紧,我便一个人逃得远远的,永远不见杨过,咱们也永远别见面了!”说完转身便要走。

武修文忙拦住郭芙,一迭声地安慰:“芙妹,芙妹,你别生气,是我不好……”郭芙低着头,语声忽转温柔,说道:“小武哥哥,不管我许了谁,你哥儿俩总有一个要伤心的。你平素对我温柔体贴,便不知我心中可有多为难么?”

武敦儒道:“芙妹,我们并不想教你为难。”郭芙幽幽地瞧着他:“大武哥哥,你总是那么阴阳怪气的,到底想对我说什么?”武敦儒道:“芙妹,你莫为难,今晚我们兄弟二人便做个了断。”同武修文对视一眼,两人并肩而出。

郭芙呆呆立在原地,心道:莫非他们要生死决斗?若是告知爹娘,定要挨骂,这可如何是好?

 

一墙之隔,杨过听得清清楚楚,心知武氏兄弟阋墙而斗,必有乱生,左右思忖之下,只得悄悄告知了黄蓉。

黄蓉既怒又忧:“眼下军事吃紧,他们却还这般添乱!过儿,此事定要瞒着你郭伯伯,他这几日正忙得无暇分身,不可再去烦扰他。”杨过点头,黄蓉又道:“今夜你去盯着他兄弟二人,万不能让他们自相残杀,能劝和是最好,不能劝和也要把他们带回来。”杨过笑道:“郭伯母,你安心养胎吧,二位武兄不会有事的。”转身刚要出门,黄蓉唤住他道:“过儿,龙掌门迟迟不归,你身上之毒可有旁的法子解么?”

杨过静默片刻,道:“师父不回,定是出了事,我这毒解不解的,也不用放在心上了。我只后悔当时没与他一同去,死也好死在一处。”说罢推门而出,头也不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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